[ii]即施襄夏,清朝棋圣。
(4-0,5-1,6-2,7-3)时负方即降半先,也就是所谓的先相先(三盘里上手两盘下白棋),之后是让先。正常是10盘要下到完,这样才可以分清棋分,不过通常十番棋一方将另一方降为让先的时候整个十番棋就结束了。近代很有名的十番棋是吴清源对当时日本超一流棋手(木谷实、雁金准一、藤泽朋斋、桥本宇太郎、坂田荣男、岩本薰、高川格)所下的(除了中途退赛的那位,其他人都被吴老爷下得降格了orz,快膜拜一下这个战斗力),最近几十年里有古力和李世石的十番棋(小李赢了)。
dear all the non-chese speakg readers of this fiction:
wish you will enjoy that!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整。
时光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那部诺基亚8900,这还是他进国家队以前从他家老爷子那儿顺的。
他摁亮屏幕,朝上头那排时间数字瞧了一眼。经过五个多小时的休憩,他那颗cpu快要爆炸的脑子总算是活了过来。
下午三点整。如果没记错的话,韩国棋院的人是下午一点半左右来。他从下铺上挪了挪身体,让自己把背撑起来靠在床头。
106寝室位于一楼朝北的地段,距棋院中央的塑胶跑道不足三百米。他抬手揉了一会太阳穴,感觉眼前的世界渐渐由黑和白组成的色块转为更生动的鲜艳色彩。窗户外翩翩然晃过一群半大的孩子,叽叽喳喳地拥着往操场去了,大概是棋院附属围棋教育机构的冲段少年。来这里快一个月了,时光经常能在回寝的路上遇见他们。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等那群少年的声音走远,这才翻了个身,从下铺站起来,把一张凳子从寝室中间拼接的桌子底下抽出来。睡醒后的惺忪正从他的头脑里散去,只是现下里他浑身有点懒洋洋的。
他晃了晃脑袋,打眼瞧见桌上的座钟:已经过去五分多钟了。他轻轻在心里叹了口气,也并不是特地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让自己再放松一些。
屈指算来,今天已经是他泡在死活和棋谱里的第十八天了。人的脑子是个奇怪的玩意:老也不动,久了就生锈了动不了;可要老是动个不停呢,也容易搞得人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