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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镜夜叔叔对这样的结果很不满意,到头来还是我安慰他至少我还踹了那人一脚不算亏。

这件事情当然以光速传遍了我的家族群。

不说爸爸妈妈他们,征十郎自然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

回到东京的飞机落地时他还专门自己开了车来机场接我。

分开了一周多的时间,再加上遇到的意外,再见的第一时间我就得到了一个来自征十郎的、非常用力的紧密拥抱。

当天晚上我又颠倒了时差没能让我在东京的夜里精神百倍地打开atb做模型。

征十郎先是把我压在沙发里,之后等我迷迷糊糊了,又抱着我在公寓里“漫步”。

全程他都没有把我放下来过,如果不是第二天下午还有课,我觉得他可能根本不会停下来。

大学一二年级的通识教育阶段,除了授课时间不同,所有学生要学习的课程都是一样的。

我和征十郎所有的课都在一起。这让我想起来,我们国中高中六年分班也从没被分开。

“是征十郎去跟老师提议的吧?”隔了这么些年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件事。

讲台上的老师还在滔滔不绝,我只能把想说的话写在草稿本上,像以前那样给他传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