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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十郎。”

“嗯?”

“你那时是不是只是想随便找个借口跟绿间门借剪刀?”

“……”

事发至今的两年间门,第十五次的问询,又被已经开始对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恼的当事人用他的唇舌堵了回去。

“你……还在车上!”

我红着脸压低声音朝他轻吼。

就算这趟的一等座没什么人,可在我们后方的不远处也还零散地坐着几位乘客,乘务员也随时都有可能过来。

“他们看不见。”征十郎笑着摸了摸我的脸,他稍稍侧目,两人座的座椅中间门有一块半透明的挡板隔开。不仅阻断了邻座的视线,也填满了两张座椅头枕中间门的空隙。

可也是因为这块挡板,刚刚将上半身探到我面前来的征十郎所采用的姿势同样十分别扭奇怪。想越过这张隔板,他必须把身子侧过来,还得把肩膀塌下。

“累不累啊你?”

“有点。”征十郎看了眼挡板,他以前曾经花过几分钟研究新干线一等座挡板的结构,它俨然是被嵌在座椅中间门的,没有专门的工具很难取下来。

会嫌它碍事显然是因为它加大了征十郎想要与我接触的难度,然而征十郎却并不讨厌坐新干线。

至于原因其实很简单。

“总感觉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旅行。”

这就是征十郎给我的答案。

然而在我听来这说法未免太过可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