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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可没资格教育皮卢跟它说不准咬我了。

黑暗中莉绪睁开疲惫发酸的双眼,完全遮光的卧室内其实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还是顺着那平稳的、自上方而来的吐息,摸到了少年的脸庞。

然而随即她又想起,皮卢现在已经是一条非常听话温驯、堪称犬中模范的小狗了。

就算有人把手握成拳头塞进它的嘴里,它也会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牙齿避让。

这是不是意味着征十郎变得比皮卢还不如了?

她没能细想。

一是脑子睡得不清不楚,二是又有什么湿/热/软/滑的东西,就在刚才出神的那么一会时间里,悄悄撬开了防线,然后被塞进了她的牙关里。

在这方面莉绪实在是不太机灵,她还是没有掌握呼吸的方法。

好在赤司征十郎从小到大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只要莉绪愿意学,不管多少遍他都能一直教下去。

但是不机灵的学生教久了,耐性再好的老师也会感到脱力。

而每当这时,想要继续保持教学进度的最好方式,当然就要用一些其他的嘉奖,对辛苦了许久的老师进行慰问与鼓励。

于是赤司征十郎很快就不再继续教授了,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隐约能看见身/下/少女模糊的影子。

在环绕在周身的、干净的植物清香中,他很快决定了要从她身上为自己获取怎样的奖励。

狭窄又温暖的,少女的口腔。

赤司征十郎自如地进出着。

偶尔她会发出一些“唔唔啊啊”的含糊的单音,听起来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反正随便什么都好。哪怕它们都是无意义的也无所谓。

他紧绷着身躯和自己的神经,从来没觉得它们如此脆弱,仿佛随时都会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