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好一阵,似乎过了快二十分钟,我把脑袋埋在征十郎的肩窝,用他的病号服擦了擦眼睛。
泪水淌过的脸颊有些黏答答的,我吸着鼻子坐直身体,征十郎环在我后背的手也跟着落到我的腰上。
因为动作轻,沾了下皮肤又飘开的衣料弄得我有点痒。我瑟缩了一下,而征十郎这才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了哪里”,很快收了回去。
虽然他还是不太适应与我的触碰,可显然有些习惯并不只存在记忆里。
我抬头看到征十郎的脸,发现他也哭了。他哭得没我厉害,可是眼眶红了,睫毛湿了,脸上有泪痕,下巴尖也有湿亮。
“不过说到‘做到哪一步’……”我抵着他的额头,自从征十郎把他的刘海咔嚓咔嚓剪了以后,我就再也没有享受到那种与他发丝之间门磨蹭的感觉,“其实就只有亲吻啊……而且还是,最普通的那种……”
“普通?”征十郎没太理解。
“就是——”我凑过去,用嘴唇贴了贴他的脸颊,“这样。”
征十郎:“噢……”
“然后再、再厉害的一点话——”我盯着他病号服圆驳领的三角形领口,那里露出了少年一小片锁骨。我就俯下身,在舌尖碰到肌肤之前,征十郎的身体便已经紧绷得如同一张拉紧的弓。
至于当我触碰到他的时候,我甚至怀疑征十郎快要窒息了……
不仅没有听到他的呼吸声,就连他胸口的微小起伏也消失了。
只、只是把另一个征十郎平时折腾我的办法,用到他自己身上了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的……
我并不知道这种做法对于征十郎的刺激有多大,但从他迟迟没法放松的捏紧的拳看来,他显然还需要一段时间门来慢慢适应。
不过在这之前,我觉得有些事还是需要稍微跟他确认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