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抵抗了。
实渕前辈看了我一眼,在得到我嘴角下撇的回应后,他这才回答道:“已经没有了。”
原本我做好了要跟实渕前辈八卦到下午的打算,结果谁知道洛山的篮球部这么风平浪静。从车站走到伏见稻荷大社门口,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我就把这几个月的特殊情况了解完了——因为根本没出现什么所谓的特殊情况。
“莉绪,”曾祖母看向我,说话很慢,“你呢?”
我强打起精神:“不遇到您的话我等下就回去了。”
“是么。”曾祖母仍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那你今天跟我走。”
看吧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是……”我认命了,侧头看向实渕前辈,“那我们就在这里告别吧,前辈。”
“好的,老夫人再见,学妹再见。”
实渕前辈虽然性格还算稳重,但在球场之外的场合说到底也只是个普通的青少年。
见曾祖母总算要离开,他尽力让自己的话音听起来平直,可还是在最后一个字略显上扬的字音里露出了破绽。
实渕前辈解放了。
可我还没有。
与实渕前辈道别以后,曾祖母没再往神社里走,而是扭头带我上了车。
车门落了锁,我看了眼窗外的行人,问曾祖母:“您不去祈愿了吗?”
“本来也只是闲着无聊才想着去的。”曾祖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