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学园祭的这天我起得比从前上学的每一天都要早,而每年帝光祭举办的当天,都是我为数不多能在七点以前能在我们班的教室里见到除征十郎外其他人的日子。
教室靠走廊的一侧,三扇窗中
已经有两扇被两幅很大的油画给完全遮挡了起来。
只留下中间一扇窗户透光,而这唯一一扇被留下的窗户边缘也被用了暗金色的画框围了一圈。
我站在教室外看了一眼,虽然昨天就提前得知了这扇窗户是我的表演舞台,但真当它被打造出来时,我还是有点惊讶于我们班人的想象力和动手能力。
教室里用挡板圈出了一个完全密闭的更衣角落。
已经早早就到了教室的中村一看到我就两眼放光,将我拉过去换衣服。
和一直不知道真相妆容不同,这套中村正准备给我换上的白色纱裙在几天前我就见过。毕竟裙子是要上身的,如果尺寸不合适就会很麻烦。
然而今天再见到这条裙子后我发现,那条原本规规矩矩的有点像是婚纱的白色纱裙,裙摆和手套的边缘都已经变得有些破烂,像是被人刻意在相当粗糙的地面上不断磋磨出来的那样。
在穿上腰撑,换上这条裙子的过程中我还发现,在我肋下的一块布料居然干脆被刺破了,留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破洞的周边还有一圈凝固的黑红。这颜色很难不让我想起了之前给他们买的假血浆……
而等我还算快地换好裙子后中村开始给我化妆,粉底眼影眼线高光阴影口红,整个流程都还算正常。
唯独让我感到诡异的是,中村不仅把我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拍上了一种比我原本肤色还要白上几个度的、惨白惨白的粉底,而且还拿着眼线笔在我的脸颊上不断地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