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我的相机就被完好无损地还了回来。
后来又过了两个星期,天气开始变热,时近六月了。
我彻底把这件事忘到了脑后,结果忽然两月一期的校报被发到了班上,有人嚷了一句“诶这上面怎么有须王的名字”,我这才想起还发生过这么一回事。
征十郎从那位同学的手里把校报要了过来,然后将校报摊开在我桌上。
我看见我的名字出现在《帝光见闻》这一标题的右下,与审核、编辑、排版这些参与者的名字列在一起。
如那位老师所说,她给了我一个郑重的道谢。
【本期摄影器材特别鸣谢:须王莉绪】
我深吸一口气,捂住了自己的脸:“……”
明明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但是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社死……
征十郎见状也笑了起来。
他不笑还好,一笑就让本来只是稍微有点尴尬的我瞬间恨不得找条缝把自己埋进去。
“不准笑!”我推了推征十郎。
“好,不笑。”
征十郎说是这么说,可实际上他的眼睛还是弯着的。
我有点生气。
然后一边气,又一边觉得奇怪。
虽然有自夸的嫌疑,但从小到大,我最不需要父母操心的就是情绪与心理的状况。
我很少会悲伤,也很少会动怒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