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声音也卡了壳。
“什么地方都可以。”然后他适当地做出了退让,在谈判里,这是相当常用的技巧。
“…………”
沉默像盘绕着睡美人所在尖塔的荆棘那样疯狂生长。
但这次赤司征十郎给予了足够的耐心用以等待。
好在她终于开口。
“……我、我知、知道——疼!”
说话结巴,咬到舌头了……
“……”
赤司征十郎不禁对女友慌乱下骤降的肢体控制力有些失笑。
不过无所谓了,她没有拒绝才是最重要的收获。
反正只要还在交往,将来自己总能找到机会,然后再次得寸进尺。
于是他点点头。
又等了一会,随后璀璨的金色晃动着,忽然贴了过来。
有什么落在了脸上。
等到那片金色慢慢退开,赤司征十郎却依然定定地站在原地。
一种失算的心悸感在他的胸腔中横冲直撞,嘲笑着他的自以为是和单纯。
……比起那个蜻蜓点水般的触感,心脏的反应要比预想中猛烈得多。
他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唇角,发现自己十个手指的指尖都在轻微地发麻发木。
“这样、可以了吗?”
他恍惚地听见有人问,过了会才想起自己应该快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