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邦德因为维斯帕的这个问题而起身,他看着面前的黑发姑娘,然后道,“每个人都有,除了你以外。”
维斯帕并没有开口,而是就这么和他对视,当她听到他说“我想那就是我爱上你的原因”时,她微微一挑眉头,脸上流露出了一个像是惊讶又像是不相信的表情:“你爱我?”
“爱到愿意辞去工作,环游世界到我们有人找到正当职业为止。”
邦德看得出维斯帕此时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并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不过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你,因为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正当职业。”
维斯帕深深地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她问了一句:“你是说真的吗?”
“你说过,做我这种工作久了,也没剩多少灵魂能抢救了,所以我要带着仅存的一切离开。”邦德也同样是深深地看着面前的维斯帕,对她的目光不躲不闪的,他问道,“你愿意吗?”
愿意当我仅存的一切吗?
愿意跟着我一起离开吗?
这是邦德没有说出口,但是要表达的意思,他说得太过认真,太过真挚,真挚到……
维斯帕舍不得说出拒绝的话。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答应他,麻痹他,可是她的心却在告诉她——
做不到,就不要答应他。
如果是一开始,维斯帕可以和他演戏,可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