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一干愁眉苦脸的大臣看见自己是在练剑而不是跑到城里找姑娘,大概会比较满意一点。
但从此总是会想起那满是自信和骄傲的血色瞳孔。
以两人的地位,大概不会再有比剑机会了。
尚隆停了手里的工作。
居然是有些惆怅吗……
“白雉鸣报,戴国一声,泰王即位!”
“听说新即位的就是那个跟你比过剑的乍骁宗啊。”六太大大咧咧的跑进来。
他手一抖,正在运劲书写的一钩变成大圆圈。
“真过分呢,当初泰麒还是我帮忙找到的啊,居然事先一点通报都没有……你怎么了?”
六太突然瞪圆眼睛。
“怎么突然笑得跟见了鬼一样。”
他满不在乎地把被自己毁了的诏书干脆涂成一片黑。
“哈,没有什么。”
坐在玉座上的银发男子,五十年后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变化。
“泰王。”
“延王。”
尚隆忍不住想,这个男人成为戴国的王的话,能维持多长时间呢。
那眼睛里,依旧满是自信和骄傲。
“我就是王。”据说他听闻泰麒在没有感到王气而把自己选择成王的时候,曾说出这样的话。
有这样可怕自信的男人,会成为怎样的王?
“我就是王……这一点绝对不会有错。”
血色的瞳孔里,霸气一点都没有折损。
好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