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扎根在泥土里,一起生长,再一起死去,死掉以后一起再被埋进泥土里,墓碑的上面的名字也靠在一起,哪怕坟墓被挖出来,我们的骨头也挨在一起,我们变成的尘粒也飘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好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像是在消化你的话,眼睛眨动间,浓密的睫毛扫在你的眼帘,有一点痒。

“共生的藤蔓……”

他用手指缠住你的手指,“像这样吗?”

“是哦。”你笑,“我们的心也缠在一起。”

他又看了你们交缠的手指好一会,然后才像是找到了家的小猫那样,把脑袋埋进你颈侧蹭。

“……”

本来很温情的,但是他的脸在颈侧蹭来蹭去,尖尖的衣领也会蹭到你的胸口。

也许是因为昨天宿傩的手背蹭到那里了,现在你对这方面还有点敏感。

好奇怪。

想起胸被宿傩手背碰到的感觉,你皮肤上就泛起小疙瘩,脸又重新烧了起来。

可恶的宿傩,你一整年都不想再看见他了!

你推开五条悟毛茸茸的脑袋,他略带不满地看着你,“为什么不让我碰?”

“我们还要去收拾行李。”

你找着拙劣的借口,然后把他的头发薅乱,转移他的注意力,“想看悟打沙滩排球,带着悠仁把杰和小惠打趴下。”

争强好胜的小猫重点果然瞬间偏移,把你压在床上撒娇:“那椿要和老子一队。”

“我才不和你们打。”这些人一个个壮得和大猩猩一样,你才不自找苦吃呢。“我当拉拉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