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被杰的表情找回了一点理智,亲亲五条悟的侧脸:“你就让让直哉好不好?我会和你结婚的,但是这个戒指是直哉先送的呀,至于你的戒指,我可以戴在其他的手指上面呀,怎么会变成无家可归的可怜虫。”

五条悟根本不在乎直哉的感受,他只在乎他的戒指、你的态度。

他冷着脸看你:“所以你要一辈子戴着这个?”

你知道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抱着他哄他,可是房间的门已经被推开了,大家都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于是你压低语气:“先不闹好不好,回去再说。”

他把你推开,站起来,像是闹脾气要离家出走的小猫,脸上写满了任性。

“我在闹吗?”

说完,他转身就走,你下意识扯他的袖子,只捉到一点空气。

这家伙真的走了。

留下你孤零零地站在这里。

他走得很慢,你知道他在等你去追上他。

但是大家都留在这里,因为你而聚在这里,你怎么可能去追他。

没有听见你的脚步声,他回头看了你一眼。

那种受伤的神色,好像一把尖锐的匕首、一颗沉重的石头,刺进肉里、砸进水里,你的心在这一刻碎得一塌糊涂。

你让五条悟露出了和舞哉一样的表情,一样受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