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低头看你:“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你朝她笑, 看着客厅那个大箱子, 问她:“硝子,这你行李啊?”
家入硝子摇头,“下午时候你家仆人送过来的。”
仆人?“那先不管它,先喝了再说。”
家入硝子给你一瓶一瓶开酒:“多喝点。”
她语气平淡:“你们三个葬礼上送什么花我都想好了。”
“什么啊,硝子,你怎么可以诅咒我!”
家入硝子挑眉,眼下的泪痣摇曳:“喝醉了?脑袋一个劲晃什么。”
哦哦,原来不是她的泪痣在晃,是你脑袋在晃啊,你趴在她肩膀上,思维发散:“硝子,我想给你扎辫辫。”
“……”家入硝子根本不理你的醉话,“就姑且问你一句好了。”
她问你:“每天这样有意义吗?”
“讲老实话。”你有点想吐,“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现在能做到的还是太少了。”
千年前的世界,为非作歹的妖怪是大头,你只需要无脑对着红点平a过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