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推开他,轻轻揉着他的脑袋。
他一遍又一遍地问你:“真的吗。”
你一遍又一遍地说,“真的。”
直到他好像终于相信了你的话,你才开始问你的问题,“给我相信你是无惨的理由。”
他发着抖,像是在被凌迟,在束缚的作用下,他一点一点跟你说:“我在找青色彼岸花、我可以通过血液使别人变成姬君口中的鬼……”
舞哉慢慢说,你慢慢推开他,茫然地站起来。
是真的啊,他可能真的是无惨啊。
你只觉得从前你熟悉的寝殿、那张你睡过多次的那张床、眼前跪着的这个人,全部都好陌生。
他抬头看着你,“姬君还有两个问题。”
你问他:“十二的死,你知情吗?”
他一愣,又笑,“他是我杀的呀。”
。
你低头看,你的舞哉这么小小一团,他还在哭,笑起来这么可爱,他怎么会杀人呢?
他还在说:“他很乖,死的时候在哭,问我小豆芽是什么,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呢?”
十二也是小小一团,死的时候在哭,被你夸奖以后脸红红的样子也这么可爱,舞哉怎么下得去手呢?
“为什么?”
你感觉好冷,“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舞哉低着头,手紧紧抓着地垫,将编制好的灯芯草扯乱,“我嫉妒。”
他的声音很平静,又好像在抖:“姬君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