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广不由笑了出来。
“现在怎样了?”
“谁知道呢。没人收拾的话,还在卧室的某处吧。”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两百年前吧。”
风汉笑着回答,转身继续往房间走去。
“那么”,越过肩头,利广悠闲的笑着回答,“去死吧。”』
有山,有大泽,有天空,有海洋,有眼泪,有微笑,有血肉,有钢铁,有梦幻,有死亡,有开始,有结束。有跌到谷地,有荆棘满路。有影子身后低语,有阳光照见苍凉。有过去苦苦相逼,有自觉笑着回首。有找到回头路慢慢下坠,有隙中驹石中火梦中身,酒斟时须满十分。
延王小松尚隆,治世五百三十年。
依然下得一手臭棋。
很明白真正的尚隆一定只是稀里糊涂就忘了数下去而已。单纯半夜写了吓自己的。
狗尾
玄英宫的下午,阳光洒了一地。
“……喂,我说,你有没有见过我的那些棋子啊?”尚隆在屋子里他那一堆新的旧的别人送他的所谓定情信物中东翻西翻,东寻西找。“我记得好像是放在这边的,哪里去了呢?”
“什么棋子啊?”坐在阳台上读着书的六太头都不抬,“不知道。”
“就是原来收藏的那几十颗啊。……”
“你收藏棋子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