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本能都跟着身体反应走,整个人的魂魄仿佛出窍了似的。
他玩不转她,也猜不透她的想法,只能任由她对他为所欲为。
下沉式里的浴缸里本来是只有一个人,可后来在影影绰绰的水雾里变成了两个人。
她纤瘦的肩胛骨贴着后面的池壁,微微仰着头,他低头,吻的又急又凶。
印象中他很少这样,两个人没分手之前他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温温柔柔的,可如今却力道大得很,她的哼咛声都碎在了他的吻里,被他沉溺的掠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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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静悄悄的,冷冽的风在窗外涌动,屋内壁炉里的柴火在火焰的燃烧下噼里啪啦的烧灼着。
窗帘没有拉严,外面矗立的一幢幢楼宇亮着光,揉杂着清冷的月华渗了进来。
衣服毛毯零零落落的散在地上,床上的躯体躺在一起,陷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一切显得颓靡放纵却又肆意慵懒。
沈聿缓缓睁开眼眸,浅浅的内双看着清冽,可在看向身侧女子时却又显得执拗深情。
他知道自己不该撒谎,说自己失忆了,只是他没想到,在所谓“失忆”后,他反而会得到那么多。
鸳鸯浴,怕是他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毕竟之前趁她睡觉的时候偷亲了她一下,被打了一巴掌不说,还被她炒了鱿鱼。
就在他视线一直落在她容颜上时,却见她睫毛微煽了下,随后她睁开了眼。
顾言白皙纤细的手臂映在黑色的被子上,带来的反差感更平添几分清冷之意。
她望着他,眼底有些疲惫,还有些散漫,唇瓣一动,声音也哑哑的。
“你一直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