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莫名的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顾言:“给我弄几条水蛭吧。”
又大又长,专门吸血的黑色水蛭。
沈聿:“……”
第一次发现,他这个小跟班当得还挺危险。
毕竟水蛭,可以说是很多人的噩梦了,吸血量十分巨大不说,一旦被它接触到肌肤,钻入皮肤里,拽都拽不出来,很有可能拽下来一半,还剩下一半继续往皮肤里钻。
不能细想,一细想就浑身发麻。
只能使用特定的方法,才能让它松开吸盘。
这件事说干就干,顾言趁着这两天没有要紧的案子,联系了林梓,这种事情让她这个专业的外科医生帮忙再好不过。
她又私下询问过有疑病妄想症妇女的丈夫,通过他的描述,形容,顾言觉得用水蛭这种生物,来假装是从妇女后背里取出来的大虫子,也很符合。
和他商量了这个手术过程,他确认不会有什么危险之后,当下就同意了这个方法。
不管结果如何,总要试一试。
毕竟光吃药,是无法更好的解决“内心”的疾病。
手术时间约定是翌日下午。
让患者去挂了林梓的门诊,直接在她工作区的手术床上可以解决。
而第二天一早,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两侧高耸的树林中穿过,驰骋在郊区的旷野边上。
今年有个灼热的夏天,烈日炽烈。
沈聿开着车,遮光板拉下,将他轮廓完美的侧颜投下半边阴影,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戴着一个黑色的墨镜,开着车一路前往水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