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城理解的点了点头,甚至眼里带上了一点明显的怜悯之色:“我懂。作为一名长兄,我与你也有共同语言。”
歌德:“谢谢您的理解。”
结城:“我没有允许他入境,现在召回还来得及。”
歌德道:“嗯,可能会花费一点时间。”
结城:“用来说服他?”
歌德:“不,我这边需要一台呼吸机。”下一秒,他睁着眼睛直接摔倒在地。
背景音还传来了‘啊,又来了。席勒先生不是送走了么?怎么歌德先生还会这样?’的习以为常的声音。
一边的福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呐托马斯先生,你们德国都这样?”
托马斯的回答依旧那么从容官方:“我已经被驱逐出境,不算德国人了。”
两个小时后,总算是缓过来的歌德才联系上了自家的糟心弟子。还没等他痛斥对方胡闹,荧幕上的席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坐在床上,周边洒了一堆照片,具体内容看不太清楚,只能分析出应该是一张张美人艺术照。
席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师——就算您看我再不顺眼也不带这样的啊!!!说好的大使呢!您竟然将我送给那种变态!他好花心啊,我就知道封建余孽世界出来的没一个好东西!他后宫里的人每一个类型都不带重复的啊!我进去是给他集邮的吗?!!我、我最讨厌你了!!!”
歌德:“……”淡定的拿起刚刚才撤下去的呼吸机,吸了几口氧气之后,露出了一个便是春日的鲜花都黯然失色的笑容,“你是最适合的大使,责任重大,我相信你能保护好自己,完成这次任务。”
说完啪的一声关掉通讯,不管那边席勒的哭天抢地。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笑容满足。“恶人自有恶人磨,送他去是最对的选择。”
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十九岁的席勒第一次不是假哭,而是真的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