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幽的脸显现出一丝无奈,看着宋晴礼戴着墨镜,两只纤弱胳膊伸直在前,像瞎子一样小步挪着,跨千山万水终于摸到了轮椅。
“欸,人呢?”
“你既然关了灯,为何还要戴墨镜?”顾泽川这时的声音比平日冷一些,像吹过冰川的风,夹着低温的水分子,扑面而来,使得宋晴礼汗毛直立。
她顺着男人的声音摸去,不知为何,听到他冷冰冰的声线竟然有些兴奋。
“老公误会了,我这是保护你的隐私,关了灯,但是还有月光啊,万一我借着月光窥探了你的身体”
“看不得,难道摸得?”
宋晴礼朝着浴池边走,踩到顾泽川脱下来的衣服,她脑子里想不出该如何回他的话,索性破罐子破摔:“别废话,我就要给你洗,你反正衣服都脱了。”
现在就是块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
少女挪动步伐,踩到顾泽川脱掉的西裤上,面料细滑在湿淋淋的地面上没有摩擦力;宋晴礼人前失蹄,砸进浴池里。
乌鸦嘴说中了,鸳鸯浴。
墨镜掉进水里,少女横在男人腰上,顾泽川的脸比月亮的银辉还要清冷,此刻,他黑眸冷若冰霜的嗔着她。
“晴礼若是觉得日子过的太平淡了,我不介意给你找点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