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小姐,你的手怎么了?”许特助扶了扶眼镜,双手局促的握在一起,他只离开了一天,怎么感觉发生了好些精彩的事情。
“昨晚受的伤,不过,今早老公帮我上过药了。”宋晴礼晃了晃纤细的胳膊,有意将事情混淆,在她说出这伤和顾泽川有关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惶惶不安。
她对顾泽川的爱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习惯,顾菀里的人,每听到一遍都要偷瞄一眼二少的表情。
“昂?”许特助眉头挑高,嘴微微张开,只敢用余光看了看二少:难道这伤和二少有关系?跟了二少这么多年,没听说他有什么怪癖啊?
再者,二少对感情向来冷淡,难不成如今开……开窍了?
少女指尖捏着玉勺将浓稠的小米粥送入口中,她那半眯的狐狸眼中流转着冷幽的光,大剌剌看向已经更换了身正装的顾泽川,少女舌尖顶了顶口腔里的软肉。
就因为方才用了他胸前的方巾擦眼泪,所以才换的?
上辈子那个城府深沉的男人,是个这么不注重细节的人吗?就算是和她结婚有预谋,表面上装的那么好,这些小细节怎么可能会漏掉。
前思后想,就一种可能,是他真的非常厌恶她。
既然讨厌又为何要强取?
目的不纯。
宋晴礼又炫了几口小米粥,胃里有了东西,人也有了气力,但胸口那股恶气久不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