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跟在他身后,进了古堡,她目不斜视,一点也不好奇这里的一砖一瓦。
在来的路上,宋晴礼已经在心里给顾泽川描绘了个大致形象。
依照他上辈子的惊人事迹,必定是个非常阴险狡诈,睚眦必报且城府极深的男人。
这种性格的男人一定长的歪瓜裂枣,要么长着大小眼,要么就是突眼龅牙,他半身不遂要坐轮椅,说不定还有个大啤酒肚,一想到这里她就打了个哆嗦。
简直恶心!
宋晴礼被娇养长大的,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
她知道嫁给顾泽川,一定会有很多声音,但当一个人经历过生死,那些所谓的谣言如同太仓一粟。
一个多如牛毛的小企千金,突然嫁给了名门望族的顾氏,暗地里指不定用了不干净手段。
路过的女仆瞅她的眼神带着点讥讽和嘲笑;然,少女只微抬下巴,大胆直视过去,弄得那几个女仆立马撇开了视线,败下阵来。
跟着许浩在这古堡里走了很久,从满是名画的走廊到种满杏树的小树林,曲里拐弯的走了好长的一段路,最后在一间花房前停下。
名画、杏树、海棠花、
宋晴礼抱着手臂现在花房前打量,还真是无处不透着风雅,就是不知道剥开人皮,那颗心是红的还是黑的?
“宋小姐,二少在里面,您进去吧。”
太阳高悬于顶,金光穿透薄云。
花房很大,但里面就种了一种花——海棠花。
只不过颜色各异,形态各异;从外表看去,花房四周都是玻璃,有大片的爬山虎攀附着,显得春意盎然,太阳的光影穿过缝隙,斑驳的照在里面形色各异的海棠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