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不够聪明,但一直很会看眼色的。
林溪跟着跪在了蒲团上,既然不能狡辩,她转而为自己开脱。
“是他们先动的手。又不是我要杀端王,是信王要杀的,我不过跟在后面,顺手补刀。”
何持让:“什么?”
林溪:“好吧,我不该补刀后,为了公平起见……又顺手杀了信王一刀。”
但是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忍得住!
何持让头晕目眩:“什么?”
你竟然把多一个刺杀皇子,说得像是去菜场多买了一捆白菜!
陆焰左右看看,小舅子和夫人都跪下了,他一个人站着不太好。
便也从善如流的一道跪了。
这对兄妹互为软肋,好吧,其实两个人都不软。
何持让很有原则,一直以来如兄如父,全心全意为妹妹着想。
正是因为这样,他说的话很管用,众人也会愿意听。
这样的兄长,是陆焰没有见过的。
毕竟他那几位皇兄,不出手迫害他,已经是万幸了。
何持让:“岂有此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是不是我现在管不着你了?”
林溪摇头:“没有了没有,阿兄永远可以管我。”
“我看未必吧!”
林溪:“管得了,我知道错了。”
林彦火上浇油:“都怪你林溪,你要把大哥气晕过去了!”
有人在外作威作福,回到家中不照样跪祠堂。
林溪:“……”还是打少了。
何持让:“就算你心里没我这个兄长,但是你也要为自己考虑,万一失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