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的人,自从国公爷回京后就变得特别小心谨慎。
这事完全是陆家少爷喝醉后,一时不满发的牢骚。
等流言再传回他耳里,他自己也吓得不轻。
户部侍郎陆文远乃一介文官,前几日去国公府提亲,回来后便坐立不安了好几日。
现在看着国公府这位小姐,还有她身后十几个带刀侍卫,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他忙不迭地解释:“误会啊,这都是误会!”
林溪一脸惋惜:“两家也算是姻亲,不想你们对我误会如此,既然在京城活不长,那不如待我和陆郎成亲后,舅父启程时把陆翔、陆续、陆青三人一起带走。”
陆文远不可置信地问:“你、你要他们当人质?”
林溪意外道:“陆大人你就爱说笑。那战场刀枪无眼,大概率活不过一月,当人质那也得扣在国公府,不过是想他们为国尽忠罢了。”
三个被点到名的人,抖如筛糠。
他们不想去战场,不想去!
陆文远声音艰难地说:“这还是不要吧,求林姑娘高抬贵手。”
“不想去?那怎么办?我素来待人宽厚,不如等我和陆郎婚后,你们一起来国公府住?”
这下几个人抖得更厉害了,无一人敢不敢应声。
救命啊,他们既不想去战场,又不想去国公府被折磨。
林溪叹了口气:“怎么什么都不满意?这要求太多了。算了,谁让我们是姻亲,那我再退一步,只要陆焰跟着去国公府就好。”
话音一顿又说,“既如此,你们知道怎么说了吧?”
陆文远醒过神,连忙说:“都是我们夫妻身体抱恙,不喜欢热闹,不中用!这才让陆焰和林姑娘住出去。”
林溪勉为其难道: “我倒也可以体谅你们,只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话锋一转,又说:“这样吧,你们和身边亲朋好友都澄清一遍,就说我善良淑德、待人宽厚,流言皆是子虚乌有的事。”
陆文远硬着头皮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