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愿趴礁石上,翻一页,《宋公子梦中之情》,再翻一页,《宋公子月下寻欢》,再再翻,宋公子一刻也没闲着。他气呼呼地“啪啪”甩着尾巴,溅得海水像倾盆大雨一样噼里啪啦地砸,一个猛子扎海里,不多时便收拾出一个箱子,交给了穿梭海面的飞鱼:“帮我送到渔阳城!”
渔阳城中,宋问自然也知道关自己的离谱传闻,但他向来是不会乎这些的,依旧该吃吃,该睡睡,该倾慕美人,就倾慕美人。这一日,“咚”一声,从天而降一个大箱,险些将他的头砸破。箱子上雕刻着美丽闪光的鳞片状花纹,一看便知来自处。
侍女笑着问:“公子,是鲛族送来的礼物吗?”
宋问合住玉扇:“是。”
他打开箱子,结果看见一只被黑雾包裹的水妖嘤嘤嘤地哭泣,青面獠牙,丑得死。
宋问猛猛头疼。
再说话,其实关余与彭流的故事也不少,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大肆吹捧二位仙主的英明武,算人情故,另一类则是细细描述了两人与第一美人之间百转千的故事,这可是太有写头了,撰写者们纷纷表示,简直能一口气十不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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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素材也多,凤公子闹起来,以一敌十。他隔差五就往金蟾城与鲁班城中跑,往往一住就是十余日,将两位仙主迷得全无理智,除了瞻明仙主,根就没有第二个人能制止这一切。至为什么只有瞻明仙主能制止,可能主还是因为他足够凶狠冷酷吧,一身黑袍从天而降,从不理会大美人的挣扎与抗议。
就比如眼下——
“放开我!”凤怀月扯开嗓子嚷嚷,声传九霄,“谁让你来的?”
金蟾城街上的行人们纷纷熟练地捂住耳朵,对这戏码见怪不怪。
司危听而不闻,继续拎着人往城外走。
凤怀月着急:“我酒还没有酿完,不行,现不能走!”
司危道:“你可以到六合山继续酿。”
凤怀月不肯:“六合山的水没有这里甜!”
司危:“座不喜甜。”
凤怀月:“管你喜不喜,不是酿给你的!”
两人就这么一路骂骂咧咧地出了城,至少围观群众看来,就是骂骂咧咧,顶多感慨一句凤公子是胆大包天,竟敢如此顶撞瞻明仙主。只有一名少女犹豫着说:“可我觉得瞻明仙主与凤公子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很水火不容啊,反倒……反倒有几分……”她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还是个害羞的姑娘,面对这群大男人,并不是很好意思说出“打情骂俏”四个字,便笼统道,“总之关系像是不差。”
“你觉得不差,是因为瞻明仙主尚且给清江仙主与越山仙主留有几分面子,所以才会对凤公子颇多包容,甚至能忍他口出妄言。”看客们一脸看破人情的笃定,语重心长道,“姑娘,你还没长大,看不穿这些事情,也是常的。”
接下来,就是长篇大论“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少女听得耳朵嗡嗡响,寻了个借口转身跑走,什么嘛,一群笨蛋,瞻明仙主与凤公子之间明明就是有情况,我懒得同你们说!
白鹤凉亭中——
凤怀月:“你不摸我的屁股!”
司危:“嗤。”
就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