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几日人乘木鸟飞过六合山,亲眼看到了一座金灿灿的巨型牢笼。”
“唉。”大家齐齐叹气,好好一个大美人,怎么就是么爱闯祸,还总去招惹最难惹的瞻明仙主。
六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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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月正靠在玉床上,将一只腿架高,让司危看那些红肿可怜的伤口:“你怎么不早点来?”
“三天就能将自己折腾成样,你算是天赋异禀。”司危替他一点一点地涂药,“罢,下回我去趟昆仑山,找个借口将那处静室拆了,给你修一座的。”
“是什么话。”凤怀月将腿收回来,“你就不能把它拆了,然后不修吗?”
“我不修,昆仑山的弟子会修。”司危问,“你是想让我给你建一座宽敞明亮,暗藏机关,即便被关进去能舒舒服服自己玩的,还是想要个一模一样的无聊小黑房?”
“……大的。”凤怀月将腿重伸出去,“轻点,疼。”
司危嘴角一扬,继续上药,道:“三百年被罚采茶,还知道私自藏一点,回怎么不藏了?”
“谁说我没藏,我藏了。”凤怀月扯开衣襟,“结太扎了,那些子看着光滑,刺还不少。”
司危皱眉:“怎么红了么一大片?”
凤怀月合拢衣服:“以我就全扔……喂喂喂你做什么!疼!不要亲!”
片刻之后。
“不能咬!”
司危双卡住他的腰:“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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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怀月抗议,怎么就难伺候了,像你种上药上到一半,突然就开始轻薄病人的大夫,才是行业败类,你还摸我的屁股!
司危:“是你勾引我。”
凤怀月:“胡说,我明坐得很高雅端庄!”
司危忍了忍笑:“那还要不要擦药了?”
凤怀月伸:“你出去,我自己擦。”
司危必不可能答应,凤怀月猝不及防被掀翻,扯着嗓子嚷嚷,你人怎么样?
“动。”司危压住他,“谁家的雅士会像你般拧来扭去?”
凤怀月抱着枕头趴在被子上,勉为其难继续端庄,觉得屁股凉飕飕的,是催促:“快点!”
司危:“不快。”
凤怀月:“……”
就说日子它是真的很难继续往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