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有区别吗?”
“至少装得像他。”凤怀月靠在围栏处,远处风和大雪,“过即便他愿意合作,愿意一五一十地供出进入阴海都路,也信得。”
“是,这我自然明。”花端端凑过,压低声音,“手感好吗?”
凤怀月:“上佳。”
花端端:“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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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暴围裹阴海都里也下起了雪,在街上覆出厚厚一层。本就天气寒冷,再加上城中若有若无传闻,就更在寒冷之上又添一层惴惴安,虽然每一栋建筑里起依旧歌舞升平,但这繁华还能维系多久,却是谁心里都没谱。
毕竟细细算,都已有数日未曾露面。
“那小都……”
“嘘,要命了,声音小些。”
“你说这,唉,瞻明仙还没,都怎就先将小都吃了呢?”
“怕是想要小都修为,可眼下事,阴海都所有人都在眼里。”
那晚都带了万千妖邪出海,明摆会有大动作,结果呢,非但没听说修界有何损失,竟连都也一并消失了,这……眼下到底活没活,怕都难说。
巨塔在海中寂静沉浮。
而同样风雨飘摇,还有阴海都以外大片海域。黑木商船、赌船或是鬼船,几乎在都在同一间遭到了鲛群疯狂围剿。那些本该被圈禁在琉璃缸中脆弱玩物,忽然就像是吃错药一般,开始成群结队地撕扯所有自阴海都船只。他们在海底放出倒钩长矛,一旦勾住船体,便会立刻拉无底深渊处游去。
眠珑金色鱼尾在海中一闪而逝,她机敏,强壮,几乎只用双手就能撕碎船只。曾经沾满鲛族血污猎网如今反挂住了船,船惊慌地大叫:“等等,我们并是捕猎船,我们——”
声音戛然而止,长愿用一根长矛准确穿透了他身体。
阴海都人并知道,趁乱混在鲛族中,还有少修界各大家弟子。他们只知道现如今鲛族已反客为,成为了这片海域中最凶残杀戮者,一旦上,自己绝无好处可捞,还很有可能会丧命,于是纷纷驾船阴海都逃去。
船舱外,雪压满桅杆。
凤怀月取出先在鲁班城买马皮手套,仔细替司危戴好,又叮嘱:“你也要小心些。”
瞻明仙一如既往屑,区区阴海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凤怀月将手套撸下,什么态度,送了。
结果被司危强要,戴在手上,将人扒干净摸了个透。
凤怀月挣扎:“这东西它是这么用!”
司危嫌吵,将人翻过就是一巴掌:“安静些。”
凤怀月叽哩哇啦,凭什么,你打我屁股还要我安静!
司危道:“那就叫得更大声些。”
凤怀月当场闭嘴。
一如既往干。
于是司危难得在一片消停中,将人用春情泡了个透。后半夜,凤怀月将脸深深埋在枕头里,司危便用指背轻轻抚过那染樱后柔软弧度,又俯身去亲他背上长长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