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幽幽道:“古华的傻子还少么?”
“傻子和傻子也是有区别的,末席就是那种类型吧,”罗莎琳想了想,很肯定的点头说道:“那种只会在卷子上写解的类型,还是至冬字。”
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我一个至冬人不写至冬字我写什么……等等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多托雷:“说起来……这次的卷子没写解的要扣分吧。”
罗莎琳:“扣完了,余下的你自己琢磨课堂分和平时实操课的成绩吧。”
多托雷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那么一瞬间,达达利亚感觉自己被孤立了。
而且和在至冬的时候与其他执行官不大合得来的情况不一样,是另一种更彻底也更嫌弃的方式。
“我们并非对你的计划有任何意见,末席。”多托雷缓缓开口的那一刻,女士罗莎琳立刻就不说话了,而第二席的脸上带了恰到好处的笑弧,慢悠悠地问道:“只是你是否明白用冥主威胁岩神这件事究竟代表了什么意思?”
达达利亚却若无其事地一挑眉,反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