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她的手还在她的脖子上放着,他显然是要考虑一下的。短刀被收了起来:“我以为你们一伙的,这么久没消息难道不是他把你藏起来了?”

“干不干?”

“他会弄死我吧?我的悬赏额也不低,就是他干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个鬼,当初我能问一嘴你的名字都了不得了。

不过这种情况,圆联络不到五条悟本人,但是多少还是能想到的:“我跟他完全无法联络,不然也不会求你。如果以后还有需要,可能还得你帮忙,给谁打工不是打工,五条悟超有钱的你知道吧?”

能不知道吗?前几年,主要是捅了五条悟之后到鸟越圆跑路之前那一年,五条悟追他追的还挺紧的,搞得他还去国外避了半年,属实混得很惨了。

这两年不怎么管他了,但是如果碰面肯定不能饶了他,所以这也算个和解的机会?毕竟他还不至于活都不想活了,何况还有宰人的机会。

“那么,要带个什么话?”伏黑甚尔松开了手,短刀也收了起来。

圆把头纱放下来,伸出手:“有纸跟笔吗?”

有个屁,不过他还是上楼花巨款在一家奢侈品店里买了纸笔,没办法,难不成指望银座有什么便宜的文具店吗?

拿到纸笔,圆直接褪下了衣服,开始对着自己身上的术式描绘,伏黑甚尔靠着墙看着她:“啧啧啧,里面没有内衣就算了,居然长得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