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妈,揉了一下鼻子,点了点头。
但是菜鸡能怎么办,三个人都瞅准机会算着圆要什么牌给她送牌了,她就不胡,一直到牌摸完了,夏油妈妈深吸了一口气:“圆,该胡要胡牌啊,不能总是想着要自摸。”
“可我不能胡牌吧?”圆一头雾水,她推倒自己的牌,好嘛,从一到九她都有,但是有万有条有饼,就是没有胡。
看看场上的麻将分布,之前她是能胡的,所以心很累的夏油哥要问了:“之前能胡牌啊,为什么不胡呢?”
阿这圆有点不好意思:“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诈胡”
懂了,根本没学会,搁这儿给三缺一的摊子做慈善呢。于是从头再学,这次她终于能自己看着牌知道什么时候该胡了。这才终于打出来一点乐趣,稍微赢回来一点点钱,这可给她乐坏了,赢了一把之后就开始偷笑,小酒窝都出来了,下面连着好几把都打的特别起劲,输了都不生气,酒窝也没下去,还在脸上挂着。
打够了麻将就出去逛,在人挤人的神社祈福,又去饭店吃新年限定的套餐,四个人吃了几口都放下了筷子:“好难吃。”夏油爸爸直接垮下了脸。
“确实,这鱼是不是在冰箱里冻了好几年,逢年过节才拿出来欺骗顾客,顺便清理库存?”夏油妈妈又戳了一下鱼肉,十分不满。
夏油杰推开了眼前的碟子:“果然——还是我来吧。”他掏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圆听得出来是给五条悟打的,隔了会儿来了短信,他直接站了起来:“好了,问到了。毕竟是新年,该吃还是要吃的。离这里不远,已经定好了。”
认识大少爷朋友可真方便。
虽然还是传统的怀石料理店,但是在高层建筑的最上面四层,客人不多,因为都要预定大概是。四个人被安排在了一个靠窗的包间,随后是这家店的新年套餐。元日前后都是不接受点菜的,除了客人有什么过敏或者不接受的食材需要提前知会,其他的全都按照餐厅的安排来做。
精致,量少得可怜,好在一套下来得几十道菜,味道也超绝无敌好!圆用筷子把小碟子里面的酱汁全都刮了起来,抿到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