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前严静姝官场资历尚浅,需要历练,这才将她放在国子?监,通过?国子?监这些官宦之子?,让她快速熟悉官场的人际关?系。

不?过?,算算年份,这严博士再?过?不?久,应当也要升迁了。

听闻严静姝就在前面,学生们呼啦一下,作鸟兽散。

只有那?矮个女孩不?愿被人拖走,一步三回头,遗憾道:“哎,你们别拦着我,我有问题要去找严博士问……她是很严,但教?得很好啊……我还有笑话想讲给她听,试试算不?算违反纪律……大不?了罚扫学堂嘛,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

却?说拐角尽头,严静姝正板着脸站着,而在她身旁,还站着一名端重的紫衣女子?。

女子?身着深紫公服,公服上绣神兽纹,她仪态庄重,立身如竹,并非国子?监内的人,但任谁都能瞧得出?绝非等闲之辈。

这回她是私人出?行,并非过?来视察,虽然才下朝没换朝服,但刻意保持了低调。

此人,正是谢知秋无疑。

严静姝看到那?些学生的样子?,颦眉叹息:“现在的小孩,真不?像样子?。

“他们能进国子?监,不?难想象家境优渥,能有这样的读书机会,却?不?知珍惜,成天闹着玩!

“还有那?些小姑娘,当年谢大人费了何等功夫,才让女孩也可以和男子?一样读书上学!能进国子?监,她们理应更为刻苦才是!

“当年国子?学初向女学生开放,多?少人感恩戴德,恨不?得不?睡觉日夜读书!她们比那?些生来就有如此机会的男学生努力百倍有余,可称国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