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啊。”
“诶,乖老婆。”
廖寻:“”他现在的脸已经红成了猴子屁股,他的鼻息甚至都变得滚烫,呼吸之间,将热烈的气息喷洒在了阙舟的脖颈上。
他从背后抱着阙舟,看着她的手拿着锅铲,漂泊的心好像在这一刻找到了落脚的地方。
鼻尖埋在阙舟的脖颈中,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雪山,她的身上还是一股雪山的清冽香味,混合着洗衣液的味道,好闻的要命。
贴着阙舟的耳朵,廖寻开始耍赖,“你都把我带来你家了,你还是不答应吗?”
“我带过很多人来我家的。”
“那你叫过他们老公吗,叫过他们老婆吗?”
“这个倒没有。”
廖寻刚要继续说,又听阙舟道:“倒是有人叫过我老婆。”
“???”廖寻立刻警觉起来,“谁?!”
“哈哈哈哈哈别紧张, 是我室友,她们总是说我不苟言笑看投资的时候特别像那种霸总,忍不住想让人叫老婆的那种。”
这一点廖寻倒是很赞同。
他嗯了一声,“你就是太厉害了,所以我才有些害怕。”
锅里面的香气传来,阙舟盖上盖子,还要闷十几分钟,她放下锅铲,很多年前有人和她说一定要贤惠一点,一定要学会做饭,她当时特别不屑。
她这么牛逼,天上地下谁敢让她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