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梨香!”

博卡斯特踉踉跄跄爬起身,额头鼓起的青筋狰狞可怖。他拔掉插在脖子上的东西,低头往掌心看去。是一根最小号的注射器,里面装着的液体已经被上原梨香推进他脖子里,顺着血管流向全身。

上原梨香缓缓从床上坐起身,笑着俯视面前败犬般趴在地上站不起身的男人:“博卡斯特,你凭什么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诱捕我的阴谋。”

博卡斯特冷笑着试图说话,却先呕出一口血:“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出来的。”

“从见到尸体第一眼起。”

上原梨香随意地打理了下头发,走下床:“受害者不管是死亡时间还是被发现的时间都太微妙了,恰好卡在临近法医部下班的时间。我要是想赶上当天的解剖,就必须丢下负责现场调查的搜查一课,独自前往法院和法医部。”

博卡斯特下巴处黏着刚刚吐出来的血,撑着地试图站起身:“就仅仅因为这样?”

上原梨香朝地上匍匐的博卡斯特走去,一记上踢狠狠踹在他胸口,把试图爬起来的男人重新踹翻回地毯上:“当然不是。”

“唔啊!”

博卡斯特咬牙着面露痛苦。

上原梨香蹲下开始在博卡斯特身上摸索:“受害者被捅穿了肺部,血液淹没肺泡使得他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也无法呼吸,并在几分钟内迅速失去意识。”

“我检查过他的身体,只有两道伤口,且两道伤口都准确无误地捅穿肺部。只有专业杀手才能一击必中,精准地把匕首捅进肺部。”

博卡斯特放弃般躺在地上,脸色煞白,额头爬满冷汗:“如果是为了不让他出声,我会选择割喉,这样死得更快也安全。”

“不,割喉会导致血液大量喷涌而出,很容易留下致命的物证。但刺穿肺部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麻烦。”

“你是什么时候把针管藏进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