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野志保」沉默须臾,也笑了。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露出半截洁白的胸脯。
对上贝尔摩德狐疑的目光,「宫野志保」挑衅道:“敢靠过来听听看吗?”
“……”贝尔摩德冷脸盯着「宫野志保」。
时间一点点流逝,两人僵持在原地谁都没有动。休息间的门被叩响,先前被贝尔摩德驱赶出去的酒保轻声询问是否一切安好。
贝尔摩德冷声让对方继续在外面待着,便不再动作。夹在指节处的香烟无人理睬,不断变长的烟灰从火星处断裂,掉落在深棕色地毯上。
「宫野志保」笑着摊开手做出一个等待拥抱的姿势:“把耳朵靠到我的胸口是一个会把自己脆弱的血管暴露在我面前的危险动作,你当然可以拒绝,但是……”
她故意拖长尾音,吊足了贝尔摩德胃口才继续道:“拒绝的话,可能会出现你无法承受的后果。”
贝尔摩德眯起眼睛,视线在「宫野志保」手边来回扫。她没有如「宫野志保」所愿,反而起身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一个女人敲门进入房间:“贝尔摩德,您找我有事吗?”
贝尔摩德示意对方关门后,抱臂朝「宫野志保」的方向挑了挑下巴:“你靠去她胸口,把听到的声音描述给我听。”
女人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靠了过去。
耳朵一寸寸靠向「宫野志保」嫩白的肌肤时,越是接近,女人越是放慢靠近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