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糖葫芦的那个晚上吗?那日夜里还发生了什么?
已经快走出门口的苏其央听及此,气愤极了,背对着他,冷笑一声:“你问我,哪个晚上?”
她脚步一转,快步向吴晚然走去,一把揽过他的脖颈,朝自己的跟前拽了过来,亲了上去。
回忆着那夜吴晚然所做的,苏其央也去咬他的唇。只不过她正在气头上,没控制好力道,咬得没轻没重的,一个不小心竟把吴晚然的下唇给咬破了。
血腥味顺着舌尖传入咽喉,苏其央一顿,这才将他放开。
钟御医这下是真的看呆了,没想到这病怏怏的二皇子竟要娶这么一个豪迈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子强吻男子。刚进来的时候他就发觉这两个人的黑眼圈都很严重,像是整夜都没睡一样,看来啊,说不定是昨夜哎呀,二皇子的嘴角怎么还出血了,这亲得也太,也太那个了!
“你现在想起来了么?”苏其央害他见了血,怪不好意思的,气势也弱了几分,不打算继续亲了。
吴晚然的脸向来白得像纸,如今像抹了胭脂一样有一层薄薄的红。他气息短促,片刻后强行镇定下来,不懂苏其央为什么突然做这种事,也不敢去细想,向后退了两步,佯作没事人一般地开起了玩笑:“你牙口真好。”
“”是可忍,孰不可忍,苏其央懒得再和他多说了。
若是不把事情挑明,吴晚然估计会装傻一辈子。偏偏他的一辈子那样的短,她不想再等下去了。
苏其央一把将吴晚然推回木椅上,那日夜里所发生的事情,她现下要再来一遍。
钟御医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苏其央继续抱着吴晚然亲来亲去、摸来摸去的,看得入迷,都忘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印象中的二皇子是个面上温润如玉的君子,内里如何他是不知道的,未曾想竟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模样。
吴晚然起初还稍作挣扎,待发觉挣脱不开后,也就任由苏其央在他身上动作了。只是他的脸、尤其是双耳——那耳尖仿若要滴血出来似的红。
“皮真薄,和那晚上一样红,你这模样更讨人喜欢些。”苏其央玩心大发,伸手去玩弄他的耳畔,“我发觉你这人真有意思,主动亲我的时候亲得那般卖力,也不见你脸红分毫,怎么每次我一亲你,你就脸红得像除夕夜里的纸灯笼,就这么禁不起别人的撩拨?”
吴晚然被她亲得思绪全都乱了套,一脸的不可置信:他何时主动亲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