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都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也许以酒做伴,他的心情会好上些许。
“喏,喝酒么?”苏其央将酒坛摆至他的眼前,大大咧咧地躺靠在茅草上。
吴晚然又把酒坛推了回去:“不了,我不胜酒力,这酒还是你自己喝吧。”
“”真是扫兴,她也不怎么喝酒,还想着两人能卸下心防,大醉一场呢。
一个人喝,还有什么意思?
“你和相国公的关系很好么?”吴晚然环抱着双膝,问她。
苏其央愣了片刻,她也说不上来:“不知道,也许算吧,毕竟好说歹说也在他家里白吃白住了诸多时日。”
“你不是住在姑射山么?又是凭借着怎样的契机住进相国府的?”吴晚然又问她,末了还不忘咳嗽几声。
听到咳嗽声,苏其央彻底撇下酒坛不管,又去凑近他:“这个我还是不知道。可能一半因为我的爹爹,一半因为他的儿子。”
吴晚然还是咳嗽个不停,苏其央干脆将他抱进怀中,不断朝他体内运输着真气。
“相国公的儿子?项宇?”出于诧异,吴晚然停下了咳嗽的动作,“你和他是什么”
苏其央知道他想问什么,想也没想就答道:“小时候一起住在山上,后面便跟着他下山了。”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吴晚然清楚地意识到他不该问这话,可还是控制不住地问了出口,“你喜欢他么?”
胸腔里似乎生出不该有的情绪来。
是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