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项守了,就连苏其央都被吓了一跳,这应该是项宇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一时之间,项守和苏其央都是面面相觑。
“很好。”见父亲没有想开口的意思,项宇忍无可忍,“你不说,我说。”
项守怕项宇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也有些慌,忙道:“住嘴!阿央你先回屋去,我有话和宇儿说,晚点再去找你。”
苏其央还在状况外,但还是决定不插手别人的家事,点了点头后就走了。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无法无天的孩童了,就是再好奇,也不会偷听。
“父亲还是不愿告诉阿央么?现在亡羊补牢还不算太晚。”苏其央走后,项宇面色阴沉地说。
项守无奈地看着他:“我会说的,马上去。只是你记得,不可告诉阿央他的杀父仇人是国师这一真相,这是你苏伯父的遗愿。死者为大,你就是不愿听我的,也得听苏伯父的吧。”
“好。”项宇沉默半晌,应允下来,又问,“国师为何知道苏伯父的藏身之处?当真与你无关?”
“明日晚上你再来问我。”项守叹气,他眼下身心交瘁,“给为父一天的时间好好想想,此事究竟该怎么和你说。”
项宇沉声道:“好。”言罢转身离去。他心有怨气,故意将门关得大声。
苏其央的客房之中。
她在屋内等了许久,项伯父才姗姗来迟。
项守到的时候,苏其央还在剥橘子吃。他犹豫再三,艰难地开口,语气中是微微的哽咽:“阿央。”
“伯父有何事要说?”苏其央见他神色悲痛,苦思冥想也猜不出是何事让项伯父难过至此,难道是装模做样,在和自己开玩笑?
她放下手中的橘子,乖乖坐好,打算认真地听项伯父接下来要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