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去不会上战场,只需好好地待在军营的帐篷里出谋划策,能有什么危险呢?
她一口一个大少爷,可我一点儿也不想当他丈夫的大儿子。
我想听她唤我寅儿。
就像她在我无数个梦里那般,唤我寅儿。
可她听后却被吓到了,还差点摔倒。
我心里好痛,每一寸都痛极了。
我明白我与她之间,所有不可言说之事都只能发生在我的梦里。
于是我不再逾矩,骗她说,我只是想我娘了。若我娘还在世,此刻也会叫我寅儿。
她说:“寅儿,祝旗开得胜。”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
我打了五年的仗。
回来后看到二姨娘的第一眼,是她看着我发呆。
我抿嘴淡淡地向她笑了笑,不再看她。
五年不短不长,却叫我生了放下她的念头。
毕竟毫无可能之事,就不应继续肖想、觊觎。
又过了两年。
同僚们约我去喝酒,我应了。席间他们笑我如今二十九岁了,却还是尚未娶妻。我也和他们继续笑,一面喝酒不语。
可不知为何,第二日醒来时我竟身处赌坊。坊主说我昨日喝醉了酒,来赌坊输了五千两银子。
我十分懊恼,我此前从未醉酒到记不起前一日所发生之事。我有些不相信,可坊主又言之凿凿,不疑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