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还擦眼泪的手一个怔住,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奴婢待他真的就当作是亲弟弟,奴婢只是觉得无奈又难过罢了。”
慎晚挑挑眉,她倒是确实好奇,从方简那边看他们两个的故事,究竟是什么样的。
银票边啜泣边讲:“他说,从前他不懂情爱是什么,第一次见到荀姑娘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知道曹大人同荀姑娘的关系,他开始无意识地学曹大人的一举一动,直到后来他才明白,这就是心悦。”
说到此处,她已经泣不成声,慎晚还得把自己的贴身帕子给她擦脸。
银票可怜兮兮,边抽噎边道:“奴婢越矩了。”说着,用着慎晚的帕子擦了擦鼻涕。
慎晚从前哪里见过银票这副模样,倒是被她逗笑了。
她脑中想着方简说的那番话,她也忍不住有几分动容。
方简从小到大都在跟人学,小时候跟父亲学,大了跟贺雾沉学,如今有了心悦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做,还得和曹清砚去学。
她又温声劝了几句,叫她莫要哭了,随后才道:“若是他们二人当真有缘分,日后在一起就是了,哪至于你哭的这般凶,你若是这副样子回去,想来不止是我,旁人也得觉得你对方简那孩子有意思。”
此话一出果然就有用,银票当即将自己的哭声憋了回去。
待回了公主府,方简彷如隔世,站在门口瞧了牌匾好一会儿,直到慎晚催促了才往里面走。
方简感慨道:“公主,我心中有意见事,不知当说不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