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摸着肚子笑,原本她并不对自己腹中孩子有什么过多的感情,但如今所有人都在盼着,因为在意她,而爱屋及乌地在意起她的孩子,这种感觉叫她由心底往外生着暖意。
又聊了有一会儿,慎晚直接问起了裴叔的事。
裴叔的反应普通,没有银票那般畏畏缩缩:“我也听说了这件事,外面有人传出来风言风语,只说申世子在外多年不曾回家,新婚妻子耐不住寂寞,这才珠胎暗结。”
第三百六十六章 有勾当
慎晚斜眼看了一下贺雾沉,见他眉头紧锁。
裴叔也瞧了一眼贺雾沉:“那传言越传越真,好似瞧见那孩子像驸马的不止一个两个,慢慢的便又有传言说,驸马同大公主自小便有了情谊,只是被公主横刀夺爱,我听传言到此等地步,便觉得是背后有人为之。”
慎晚紧张了起来,她忍不住问:“若是有意为之,这传言岂不是不顾国公府的面子?”
裴叔喝了一口酒:“我总觉得,这汴京的天要变,说来也奇怪,国公爷分明同太子殿下一起治水回来,太子殿下闯了祸,他有十分罪,国公爷也应该有个八分,但此事国公爷却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听说是手中早就留下了证据,有当初规劝太子的手书,但却被太子撕的粉碎,还是国公爷亲自拼凑了起来,留到了至今。”
这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定然是太子当初修水渠之时,国公爷老成,早就想到会有今日,与太子身前劝解无果,这才不得已将证据留下来,只等着这时候能将国公府摘干净。
慎晚淡淡道::“这么说来磐阳这孩子不管像不像贺雾沉,这传言传到至今,没准也有太子为了故意下国公府的面子,有意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