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你莫要说你单单好奇我与驸马的床笫事,才故意来听墙角的?”
何生将头磕在地上,他生的本是一副读书人的样貌,在干粗活的下人之中是难得的白净,故而被分到了采买记账的活计,彼时他抬起头,一双眼眸看着慎晚,当真是可怜:“小的没娶媳妇,之前得了份避火图册子,便,便对这种事好奇了起来。”
他生的白,说这种话的时候面上臊的红了个通透,但他也没有胆子隐瞒自己心中的事,只能全都招了出来。
“小的原本只是看册子,但却觉得越看越没意思,后来瞧隔壁大娘与其丈夫的床笫事,这才感觉避火图中的画有了意思,小的没尝试过,只能偷偷听偷偷看,但那大娘的丈夫年纪大了,会的不多,时间也短,再后来,小的采买之时,同给公主您驾车的小厮熟络了起来。”
他这话说完便用那那双眼睛看着慎晚,欲言又止的模样,又将视线落在裴叔身上。
慎晚瞧他这副犹犹豫豫的模样就生气,张口就呵斥他:“支支吾吾的做什么,还不赶紧说!”
何生刚要张口,贺雾沉便打断了他:“别说那些了,直接说你你都听到了什么,都同谁说过?”
慎晚疑惑地看了贺雾沉一眼,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给这人遮掩,甚至连裴叔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贺雾沉自然也察觉到了,只能清了清嗓子凑在慎晚耳边:“大抵是听那个小厮说,咱们在马车上的事。”
他这话说完耳根竟也红了两份,慎晚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然是说她同贺雾沉在马车上欢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