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倒是有些意外他会说这句话,伸手扣住他作乱的手腕,大有若是他不说就不应的架势:“你觉得她一定会和离?”
“不。”贺雾沉道,“我倒是觉得,她大抵会继续同刘郎君继续过下去。”
慎晚:“……你说这话可当真是晦气。”
贺雾沉在她耳边轻轻亲了一下,慎晚周身的热度都被他带了起来,如此倒也不好硬撑,干脆闭上眼睛,享受起来他的伺候。
贺雾沉亲吻着她,此次的准备时间倒是极为漫长,慎晚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她十分喜欢这种被慢慢托起来的感觉,好似周身都陷入在他怀中,每一处都是极为舒服的。
倒是贺雾沉也不着急,就这般勾着她,左右这成婚半年多一来,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他驾轻就熟。
直到即将进入正题之时,贺雾沉才在她耳边道:“表妹的性子,同我母亲是一样的,当初我父亲自宫而死,你便能知道,他们二人早已分居多年,父亲在汴京之中,而浔阳老家也不能无人看守,母亲便真的没有再出过浔阳,将自己一辈子都困在贺家宅子里。”
说到此处,贺雾沉直接陷入其中,慎晚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做这种事情之时说正事,倒是叫慎晚有一种刺激,两个不应该同时发生的事情发生了,黑与白交织再一处,本应该混沌的头脑却要强迫清醒,清醒地思考正经事!
贺雾沉似乎也及其喜欢这样,分明能听出来他的声音之中已经不再冷静,但他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条理清晰:“我不觉得母亲这样是对的,便也没有多听她的教导,但表妹不同,她姓白却被养在贺家,她唯一能仰仗的便是母亲,她只能将母亲的话奉在首位,许是之前也觉得不对罢,但时间长了,哪还有什么对与不对了。”
慎晚静静听着,根本无法回应他所说的话,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