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下意识便开口否认:“不行。”
贺雾沉却是以为慎晚这又是不相信他:“为何不行?既然已经到和离这一步,公主为何不愿意再信我一次?”
慎晚一咬牙,随便找了个借口:“即便是皇帝同意你我二人和离,但日后难保不会再有别人起心思,要给我身边塞人。”
贺雾沉自嘲道:“原来我对公主还是有用处的,最起码是个听话的挡箭牌。”
慎晚实在不想看他这副模样,心口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跟着疼。
她深吸了两口气,却根本没有办法缓解:“我如今已经不着急要子嗣,你又为何纠结于此事,我不曾计较你偷看我书信,你又为何拿着此事不放?”
贺雾沉轻轻摇了摇头,但眼底之中早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公主,既已经知晓,又如何能装作不知?”
“贺雾沉,这些日子我们不是过的也挺好?马上就要过年,你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上同我置气?”
贺雾沉眼底似有几分痛色:“这段时间,却是是臣过的难得舒心快意的日子,可到头来镜花水月,都是假象罢了。”
慎晚心口实在是顿疼难忍,根本不想看贺雾沉继续这样一副表情,她只能放低声音道:“不若你就当没瞧见这封信可好?我可以答应你,即便是日后有了子嗣,我也不会同你和离,可好?”
“公主这是,对臣的施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