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她身体康健,就连陈老先生都说过,她是能承受的起生养之苦的。
虽然他并不在乎日后子嗣丰与不丰,但有些女子此生追求便是剩下一个属于自己血脉的孩子,他不知道慎晚是否是这样,但他也不能剥夺慎晚做母亲的权力。
岂料慎晚迷离的眼眸逐渐聚焦,盯着他看了半响:“日后再说。”
第二百二十五章 信
因着昨晚贺雾沉的话,导致慎晚虽然身子累,但却闭着眼睛睡不着。
这个时候,她应该生个孩子吗?
即便她不想承认,但她身上到底是流着一半皇家的血脉,她很庆幸自己生的像娘亲,若是自己生出来的孩子生的有几分像皇帝,她岂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但她也知道,她有点怕了,若是有了孩子,皇帝问她可要同贺雾沉分府别住,她该如何说?她的信也写了,若是姨母怪罪她,问她有了孩子为何还要同贺雾沉在一处,她又该如何说?
她在思绪纷乱间睡着,导致在梦中都是这样一副情景,梦中的姨母冷着脸,亦如小时候她犯错误之时,极为生气的模样,她呵斥自己:“美色误事,你怎能这般肤浅,就为了一个男子,你可还将你母亲放在心上?”
她在梦中反驳,可姨母却说:“这世间俊俏的郎君那么多,比贺家小子温柔体贴的也不少,你为何偏偏选了他?”
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她选贺雾沉做驸马,是为了羞辱他,让他也尝尝以色示人的苦,感受因为她名声所累的有口难辨,最后让他一个七尺男儿,最后只能靠着她的衣裙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