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沧追为了保持距离不断向后退,最后慎晚眼疾手快,在他退出屋子后立刻将门关上,甚至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送客!”
直到晚间贺雾沉回来,慎晚还沉浸在白天的情绪之中,十分无语道:“郁沧追今日过来了,真是有病,我原以为他真的是来同我道歉的,可说到最后竟然来问我,当初若是他在场,会不会选他做驸马。”
第二百零六章 腰牌
慎晚状似慵懒地在炉火旁烤火,说出的话也是顺口。
贺雾沉下职回来,第一时间就来见她,还给她带了他买回来的吃食,却不成想慎晚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他心上一紧,只觉得喉咙都哽住了,但面上却不显:“今日郁四郎来过?”
慎晚没察觉到他的变化,只点了点头:“来了,一开始说那两句倒是像个人话,说是为了长宁侯传我谣言坏我名声一事给我道歉,我自是不想应承,挤兑了他,他便开始抽起风来。”
贺雾沉没想到郁沧追竟会道歉,轻叹一声:“做儿子的,哪里有说父亲做事对错的时候,他能如此,也是不易。”
慎晚斜睨了他一眼:“你倒是感同身受了,你这般心疼他,不若直接去哄他得了,他可被我气的不轻。”
贺雾沉知道,慎晚这副模样是生气了,当即不敢再说,只面上挂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公主说笑了,只是我心中有一事不明,他既是来道歉的,怎么又说上选驸马的事了?”
“我哪里知道,他好端端的说什么我同之前不一样了,还说我之前同他关系好,后来又往选驸马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