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我觉得,许是长宁侯,公主以为如何?”
若说传播这些话的人是自发的,哪里有这么快的速度将高门府中的密闻让这么多人知道,可若是背后有长宁侯从中安排,那便能说得过去了。
慎晚攥拳的手稍微紧了紧:“这老东西当真是越活越不要脸,花时间花经历给我传这些谣言有什么用?难不成还想逼我出面?这心思功夫要能用在含妗身上,哪还有后面这么多事。”
她想了想,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就站起身来:“我这便去找长宁侯对峙,我倒要看看,那老东西有什么脸不承认!”
她本就在皇后哪里憋了气,彼时正愁找不到地方发泄呢,长宁侯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只是还没等迈开腿,她便感觉贺雾沉拉住了自己的手腕,还道一句:“不可。”
慎晚回头对上他的眸子,只听他一字一句说着:“且不说你去了长宁侯能不能承认,单说你去一趟长宁侯府,便能让外面那些添油加醋的话传播的更加真。”
“那你说该如何?”
“自然是做一些,可以让谣言不攻自破的事。”
贺雾沉笑着,倒是先卖了个关子,慎晚不明白,直到第二天,贺雾沉早早便用手指蹭着她的脸颊给她唤醒。
慎晚迷迷糊糊根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可他却说:“只要公主三日能听我安排,便可让谣言不攻自破。”
慎晚看着他认真的眼眸,倒是相信了他,便只能起床梳洗,贺雾沉命人套好了马车,直接去了太子太傅的府邸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