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缓缓道来,好似再讲一个真正的事而并非故事:“老三啊,这天下的俊俏郎君多的是,从前本宫也知道你同郁家姑娘关系要好,你又何必因为一个郎君,而狠心去害郁家姑娘呢?”
慎晚直接冷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三,同母后你便承认了罢,母后不会把此事往外说的。”她用帕子稍稍掩了掩唇,“郁家姑娘身子本就弱,你在雪天将她唤了出去,害的她大病了一场,险些丢了性命。”
慎晚刚想开口反驳,但却发现自己没什么能反驳的。
她总不能说,含妗生病并非是因为风雪,而是因为落胎罢?
含妗同张疏淮虽然定了亲,但如今并未成亲,腹中的孩子没几个人能知晓,可她怎么瞧着皇后这个模样,不像不知道的样子呢?
慎晚在心中劝了自己两句,一定要沉住气,而后才道:“皇后身居宫中,对宫外的事情倒是熟悉的很,这些传言我这个一直在宫外住着的人都不知道。”
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不知皇后是听哪个人瞎说的,说的这般好听,在皇后您身边当差可当真是可惜了,我名下也有茶楼,不如将人引荐给我,我定将其捧成汴京中一等一的说书人。”
皇后知道她不会应下,干脆用了老办法:“老三,这件事情到此为止罢,后面的事母后会帮你处理,虽然你母亲早亡,但本宫待你也看成是自己的孩子,你既犯了错本宫我便也又教导不善之错。”
听着她又提起自己的母亲,慎晚咬了咬牙,强忍着自己没能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