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想要掌控她,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又挣扎着放开。
这次依旧是那样,分开之时,慎晚的眸子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沾染水气,贺雾沉眼底亦有些猩红,但他在强忍着:“公主,如今真的不能有子嗣。”
慎晚被他磨的已经有些急了,稍显不服地挣扎了一下,随即唇角勾起,瞧瞧在他耳边道:“谁说行夫妻之事,便一定会有孩子?”
她的声音待着几分蛊惑人心的意味,更像羽毛在贺雾沉心上挥动撩波:“你忍着些不就好了?”
慎晚手上依旧不安分,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下挣脱,又一把将他的里衣也退下。
她太过主动,贺雾沉也没能坚持多久,事情朝着想象之中发展,细碎的声音从唇角溢出又传到门外,银票即便是在慎晚身边见惯了这种场景,也忍不住红了脸。
偏偏这种时候她做下人的也不能离开,说不定主子什么时候就要唤人传水,只是往常她能同下人们心照不宣地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但如今却多了个方简在她耳边问来问去。
“银票姐姐,公主可是同驸马吵架了?”他眉头微蹙,听着里面的动静一脸担心。
他忍不住在银票面前踱步:“今日驸马准备这些东西可废了不少心思,听着声音,也不像是感动哭了。”
银票被他细碎的话问的心烦,梗着脖子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你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爹和你娘如此吗!”
此话一处,方简面色一僵,随即强扯出抹笑来:“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便没了,这么多年,我爹身边一直没有旁的女子。”
这倒是给银票弄愧疚了:“抱歉,我不知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