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晚突然的出现让郁含妗很是意外,毕竟上次一别,已经快小半个月没见面了,只是她心中正担心着张疏淮,故而即便是瞧见了慎晚心中稍稍松快了些,但是也没舒坦杜多少。
她强扯起一抹微笑来:“晚晚来了,这么大的雪,你若是冻坏身体可怎么是好。”
慎晚看着她这副不哭还难看的模样,恨铁不成钢道:“别笑了,笑的比哭还难看,赶紧穿上些厚衣服,我待你出去。”
郁含妗以为慎晚是要带她出去晚雪亦或者其他,当即就开口拒绝:“晚晚,我如今还有身子,我便不同你一起去玩了。”
慎晚冷哼一声:“玩?你当我不知道,你现在根本没有玩的心思?瞧瞧你这副模样,我若是猜的没错,你应该是想这么大的雪,正担心张疏淮彼时的安慰罢。”
郁含妗没听出她话中的讽刺来,只感动到:“晚晚,还是你懂我,今日大郎冒着雪上山上听学,至今还没回来,我派出去的家丁回来冰雹,说山上下雪封山,除非长翅膀,否则人根本上不去。”
说着,她眼眶红了起来道:“晚晚,你说这可怎么办呀。”
慎晚压下自己对面前人的心疼,直接道:“我今日来,就是为了你家大郎的,你说他上山去听学,听的可是那位云游文人为学子讲学?”
郁含妗点了点头:“没错,大郎说那位云游文人虽没人只到他名字,但他的学问是极好的,值得去听上一听。”
慎晚一声嗤笑:“是吗?他说的可倒是好听,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去过几次呢,那山上的云游文人早就走了,你家大郎这天天往山上跑,那听的是哪门子的学问?”
郁含妗一怔,当即否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