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从以往不一样,今日并不想快些结束,反而一点点磨着她,在她耳边道:“今日三公主来找你,可是说什么了?”
“就是关心关心我罢了。”郁含妗累极了,声音也是有气无力,“她前些日子去见贺夫人了,今日才回来。”
说到这里,郁含妗勾起唇角:“晚晚同驸马的感情就像你我一样好呢,但是她却没有我的福气,半年了都未曾有子嗣。”
可张疏淮面色闪过一抹阴狠,可却又从郁含妗的话中得到了几分自信来。
他在心中暗暗冷笑,只道贺雾沉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半年了都没让慎晚怀上孩子,还是慎晚有眼无珠,当初选了姓贺的没选择他。
只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心中的那几分自信全部消散下去,贺雾沉即便是驸马,还能在大理寺任职,可他不过是一个侯府中的赘婿,居然连朝堂都进不去,这群人都在拦着他,不想让他出头!
想到此处,郁含妗成了他心中不服的发泄点,他开始用力起来,郁含妗本就有身孕根本受不住他,只能轻声道:“轻些,轻些。”
张疏淮心中漾起些许征服的快乐来,如今他能掌握的唯有郁含妗一人,可成也是她败也是她,因为她能留在汴京,同样也因为她断送了自己未来的仕途。
他心中不服,更恨慎晚,恨贺雾沉,一个水性杨花,在选驸马当场背叛了他,一个占了他的位置,占了原本属于他的优待。
一夜过去,郁含妗被折磨的不行,睡的格外沉,但慎晚回了公主府后却又睡不着了。
她对着银票吩咐道:“派人去跟着张疏淮,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快来回禀。”
“公主放心罢,咱们的人一直盯着呢,张疏淮每日里都是白天去书院中温习,晚上回长宁侯府,老实很,更何况别说咱们了,长宁侯府的人也盯着他呢,断然不会让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